水沫柠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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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瑟莱】寄往大海【短篇】

其实看到叶子给瑟兰松伞的时候,以为叶子以后会暗中悄悄帮助瑟兰,而瑟兰叶渐渐察觉有那么一个人在默默无闻地支持帮助自己,而不知其名,瑟兰曾邀他去咖啡厅想问个明白却都被一一委婉拒绝,也就不再追问。但瑟兰觉得自己的过去和他有着联系,是直觉吧...

日子一天天过着,随着帮助次数的增多和一些旧物的提醒,零零碎碎的记忆开始浮现,模糊的身影开始清晰,忆中人,浅金的长发,湛蓝的眼眸,微抿的薄唇,那个曾经永伴身侧,不离不悔,带给自己生命曙光的人,



原来一直都是莱格拉斯!


于是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,瑟兰故意让叶子误以为自己没带伞,好让叶子给自己送伞。
正当叶子编好理由顺理成章地递完伞转身离去时,瑟兰站在原地,合上雨伞,在雨中喊出了莱格拉斯的名字,对方身子一怔,缓缓转身,黑色的雨伞从手中滑落,两人对视了几秒,望见对方眼眸中的灯火斑斓,不约而同地奔向对方,温热的唇撞到了一起,他们湿透的金发相缠,任凭冰凉的雨水浸湿衣衫,因为两颗真诚炙热的心已紧紧相贴!


他们在雨中深拥......千言万语亦不及此!



文笔太渣了啊啊QAQ.......
大概是自己脑的另一个HE 吧...
(默默滚开..._(:з」∠)_

巴克樱桃:

也许这篇不是傻白甜,也可能不够完美,但我觉得还是挺美好的。可以当作微童话的文艺小片看吧,结局是HE的!
我是听着这个写的,有大海的声音!https://buckcherry.lofter.com/post/1cf96ca6_bb7431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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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:
 
海水卷着浪涛拍打出巨大的潮汐,隆隆的声音掩埋一切,天蓝色的海与海蓝色的天,悲伤与快乐,冰冷与灿烂,都是渺小的浪花。
 
如果生命还需要这样继续,我希望破碎的记忆被潮水抚平,了无痕迹……
 
瑟兰迪尔和莱戈拉斯坐在沙发上看一部电影,荧光照在他们脸上忽明忽暗。影片已近尾声,画面上广阔的海水波涛汹涌,远处一座灯塔在雾气朦胧的潮水中沉浮,如屹立于世界尽头的等待。
 
“还记得这部电影吗?”莱戈拉斯紧紧挨着瑟兰迪尔,轻轻地说。
 
“记得,我们第一次见面,在一家二手店里,我们都想要这部电影的原版碟。”瑟兰迪尔身体紧绷着,“可惜只有一张。”
 
海边一座红色屋顶的小木屋孤独寂寞,屋子里传来老旧收音机的声音。
 
“记得今天我们做了什么吗?”莱戈拉斯长长的叹了口气,捏紧了自己的拳头。
 
“记得,我们去取了报告,我的检验报告。”瑟兰迪尔伸手握住了莱戈拉斯攥到泛白的手指,一根根交缠在一起,“我的记忆在消失莱戈拉斯,我会忘了你。”
 
电影里老旧的收音机里传出一首变调的老歌,有人跟着轻轻哼。
 
“你不会。”莱戈拉斯回答的很快,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一切,他把头靠在身边那个肩膀上,“还不会,这么快……”
 
“也许明天醒来,我就会忘了今天的事,或者是一个星期以来的事。”瑟兰迪尔深深皱着眉头,有从没有过的沮丧和悲伤。
 
他不明白那些关于海马体、记忆中枢、神经元的繁复专业术语和数据,他只记得埃隆教授摇着头对他说的话,这很罕见,不是整片记忆的消失和凌乱的坍塌,而是一片片有序的剥离,从最新鲜到最陈旧。每次性消失的记忆也许是一天两天,或者一个星期一个月,记忆会像倒带一样逝去,且不可逆转,从而出现记忆的偏差。
 
他不会变成白痴或傻瓜,他甚至不会忘了他会的三国语言和钢琴技巧。他只是会缺失所有过往的情感,忘记和他有关的人和事,像画作被抹去色彩,像大海再无波澜。
 
“也许你要用上十年才会彻底忘了我。”莱戈拉斯笑了笑,“我们在一起十年了。”
 
用一年还是十年的时间把你从我生命里抽离,这没有什么区别,一片一片,连带血肉连根拔除。那是种折磨,无与伦比的折磨。而拥有所有记忆的你会比我痛苦一万倍,就像眼睁睁看着我死去。“我不会忘了你莱戈拉斯,我不会的。”
 
当晚,瑟兰迪尔用本子记下了这一天发生的事,他告诉自己他在今天知道了即将慢慢失去记忆的消息,他要记录这一天,和接下来的每一天,并在以后的每一天回忆这一天,即使忘了也要再想起。他不会忘了莱戈拉斯,少一天也不行。
 
莱戈拉斯扬起头轻吻他的嘴唇,看着他微笑,“瑟兰,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
 
那天夜里,瑟兰迪尔熟睡后,莱戈拉斯把那个本子里的那页日记撕掉了。他不想看到瑟兰迪尔眼中那隐忍的无助,他不想看到他最爱的人每天像个病人一样细数那些不确定的记忆。
 
你不用记得自己忘记了什么,也不用忘记自己记得什么。你不是失忆的病人,每天活在与回忆的纠缠里,那不是你该有的人生。
 
原谅我替你做了决定,因为爱是在时光里挑拣,然后留下最美好的碎片,像晶莹剔透的宝石,散发最动人的光,永志不忘。
 
第二天清晨,瑟兰迪尔像往常一样比莱戈拉斯早起,他在厨房里做早餐,牛奶和咖啡的味道混在一起香甜浓郁,与幸福的气息一起溢满整间屋子,和每一天一样。
 
莱戈拉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瑟兰迪尔逆光的背影不敢上前,他怕那是他的幻像,惊动了他就会消失。也许是感觉到了背后贪婪的目光,瑟兰迪尔没有转头就笑起来,“去把自己收拾干净,准备吃早餐。”声音愉悦的像从窗外透进来的曙光。
 
莱戈拉斯小心翼翼地不想打破这美好,他张张嘴想答应,却听到瑟兰迪尔接着说,“我最近总觉得头疼,好像记忆力也不太好,过段时间去找埃隆那家伙检查一下好了。”
 
莱戈拉斯像被木桩钉死在原地,死死咬住嘴唇的颤抖,这是大概两周前瑟兰迪尔跟他提过的。煎锅里有滋滋的声音,好闻的香味飘过来,但他觉得呼吸困难。他慢慢走上前,把手臂环上一直背对着他的那个人的腰线。温热的体温贴在一起,这感觉好多了。
 
你能做到的莱戈拉斯,深呼吸然后保持微笑。他把脸贴在那个坚实的背后,深深呼吸然后微笑,“好,过几天我陪你去,你最近太累了,应该放下工作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 
“你这是在怪我都没时间陪你吗。”瑟兰迪尔笑了笑,低头看着勒紧自己的手臂,“你没事吧莱戈拉斯。”
 
直觉总是最敏锐的东西,有些比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更真实,他觉得耳边响彻着如同浪潮一样的声音,脑中划过一些无从捕捉的情感,但又很快消失了。
 
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身后的声音闷闷的,带着故作愉悦的尾音,“你快点,我要饿死啦。”
 
莱戈拉斯松开手臂,踢踢踏踏走出了厨房,瑟兰迪尔回过头只看到一个顶着乱糟糟脑袋的背影。而他看不到自己背后的衬衫上那一块浸着泪水的痕迹。
 
日子就这么继续向前走去,对于瑟兰迪尔和莱戈拉斯却是向后倒退,像本杰明巴顿过着倒退的人生,只是这不是肉体的倒退而是精神和记忆的倒退。究竟哪一个更不可思议。
 
莱戈拉斯的每个清晨都很奇妙,他不知道今天的瑟兰迪尔,又将会站在哪个时间的节点上。他们走在错位的时间线上,却像在重温他们走过的路。
 
只是莱戈拉斯把所有日历都收起来,甚至找来过期的杂志报纸。他庆幸瑟兰迪尔不喜欢网络,他庆幸这里四季如春。他说他想要和瑟兰迪尔度过一段属于两个人的假期,哪里都不去。
 
莱戈拉斯在每个瑟兰迪尔熟睡的夜晚收起一些东西,或换掉一些摆设,比如床头的照片,今天他换上了三年前的一张。现在看来他们没有被岁月打上烙印的脸蛋,还是一样年轻英俊。瑟兰迪尔说那是他们上周才拍的,这么快就做了相框。
 
莱戈拉斯说照片是封存记忆的最好工具,你看,我们一直以来都那么美好,过去是,以后也是。
 
瑟兰迪尔毫不自知继续向前走,却丢下了一片片记忆,莱戈拉斯不介意跟在他身后帮他捡起来,只是不能还给他。那就自己收藏好。
 
当然,时间线不会总是对的齐,也会出现偏差。比如……
 
“莱戈拉斯,这个杯子是你新买的吗,我怎么没见过?”
 
“啊,那是超市的赠品,我一直没拿出来。”
 
“我的那件带细条纹的衬衫怎么不见了,就是你上周给我买的那件。”
 
“我拿去洗衣店了。”
 
你走的快,我就跟上你,你慢下来,我就等等你。这很容易,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 
瑟兰迪尔看着莱戈拉斯微笑的脸有时候很恍惚,他觉得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。他怀疑天气怀疑季节,怀疑壁纸的颜色,怀疑耳边经常会出现的海潮的声音,但那些都渐渐变得模糊而不真实。只有眼前这个人让他没有怀疑的可能。他是他最信任和最爱的人,有他在就没有什么是值得质疑的,这样就足够了。
 
他在记忆的荒原上奔逃,景物在慢慢褪色消失,但身边还有那个人,然后跟他说:瑟兰,别怕,有我在。
 
他们经常聊天,回忆往事,莱戈拉斯惊讶于瑟兰迪尔仍然保存的那部分记忆里那些精确的细节,他记得那么清楚,让人怀疑他的失忆全部都是荒唐的闹剧。只是莱戈拉斯知道,明天当他醒来也许就会忘记。他们一同走来时的路,却不是为了一同记住,他在陪伴他,陪伴他与回忆告别,缅怀曾经的美好。 
 
瑟兰迪尔总觉得莱戈拉斯跟他记忆里的样子不太一样,他印象里的莱戈拉斯也许应该更开朗更明媚。他总是看到他一个人不自觉地发呆,深深锁起来眉头,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在看着远方,就像他身后还有个什么人。
 
“莱戈拉斯,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”瑟兰迪尔用手掌覆盖他的额头,像唤醒游离的灵魂。
 
“嘿,我们都在一起三年了,都被你的老古板传染了。”莱戈拉斯抓下他的手,深呼吸然后微笑,“有你在啊,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!”
 
瑟兰迪尔也对他轻轻笑,抬手碰他的脸,确认般来回轻抚。
 
莱戈拉斯觉得自己可能也出现了某种异常,他觉得这间屋子里有很多个瑟兰迪尔,每一个节点上瑟兰都让他不想失去。一年前的瑟兰在煮完那杯咖啡后就消失了,三年前的瑟兰爱上了养花,五年前的他讨厌吃辣味的咖喱,七年前的他很喜欢把他按在落地窗下的软垫上亲吻。
 
他们做ai,瑟兰迪尔谨慎又温柔,他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,他想让莱戈拉斯有个美好的回忆。莱戈拉斯紧紧拥抱他,这是他唯一可以让自己的泪水肆意的时刻,因为那是他因疼痛而溢满的情欲,才不是情难自控的悲伤。
 
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年轻的瑟兰迪尔,带着些许认真的窘迫,但依然充满爱意。不管时间如何流淌,那指尖的牵绊一直如水般缠绕,从未改变。
 
那么这个瑟兰迪尔,也要消失了吧。
 
莱戈拉斯开始悄悄地整理自己的物品,衣服毛巾牙刷,真该死他都快忘了第一件拿来这里的是哪件衣服了。
 
直到有一天,他在星光与月光铺成的绒毯下,于瑟兰迪尔相拥而眠,亲吻熟睡的他,额头、眉心、鼻梁、嘴唇,虔诚又小心。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天边翻白。他该离开了,离开这个家,因为明早醒来的瑟兰迪尔大约会回到他们认识不久后的某一天,他还没有住在这里。
 
清理了家里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痕迹,莱戈拉斯悄悄退出了房间轻轻掩上了门。
 
七月的气息从口袋里飘散出来,莱戈拉斯就像是这个浅眠的城市里的一个游魂,飘荡、徘徊,再没有可以停靠的港湾。但他并不悲伤,因为那扇窗里还有温暖的光,这就足够了。
 
上午十点,他接到了瑟兰迪尔的电话,“我是瑟兰迪尔,这样可能有点冒昧,但我想关于昨天那个吻,我是认真的。”声音有些踌躇但充满不容置疑的期待,他觉得屋子里有种令人着迷的气息,“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吃个午餐。”
 
也许那声音没有十年前来的清朗动听,但莱戈拉斯终于失控了。他蹲在巷子里一只手握紧着手机,另一只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,从胸腔里发出极力压抑的声音,像垂垂老矣的病人发出死亡的咳喘。那感觉就像在胸膛中埋着一管炸药。他抑制不住地颤抖,泪如雨下。
 
“当然,我很想,也许,也许明天,我们可以见个面。”他知道不会有明天,他很快就会忘了本应属于明天的约定,然后接着忘记那个吻。那个属于他们的初吻啊,美好的让他嫉妒从前的自己。
 
莱戈拉斯就像一个介质,一个记忆的媒介,一旦他在瑟兰迪尔的记忆里彻底消失,那么一切都不再是问题。即使他知道了今天其实并不是十年前的夏天,那也没什么好悲伤的,瑟兰迪尔已经忘记了所有会令他悲伤快乐的人和事。当生命之海再无波澜,他,再没有什么可以忘记的了。
 
因为他生命里的那片海,名叫莱戈拉斯。
 
瑟兰迪尔走出咖啡馆的时候,外面正在下雨,淅淅沥沥的雨幕垂挂在天际,好像在奋力冲刷着什么。他站在屋檐下出神,自己忘了带伞,身边免费提供雨伞的盒子里空空的。
 
他忽然觉得有点寂寞空虚,他知道他自己忘了很多事,但是他的生活进行的有序而自然,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。也许他自己一直是个无趣又孑然一身的人,没有波澜的人生,忘记与不忘本就没有什么不同。
 
一个人影从雨幕中走过来,越来越近,那个人打着伞走到他身边,把另一只手里提着的长柄伞放到盒子里。是来归还公共伞的人?淡金色的头发,蓝色的眼睛,尖尖的下巴,抿起来的薄薄的嘴唇。那人没看他,在他身边停留了片刻就转身走入雨中。
 
直到那人在雾气中化作一个光点消失,瑟兰迪尔才回过神。他拿起那把长柄伞,上面还有被握过的余温,真是雪中送炭不是吗。
 
撑着伞走进雨里,雨滴的声音敲打在伞面上,像在心的水面上激起涟漪。他不自觉地把伞向左边倾斜了一个角度,又因为肩头被打湿急忙调整了方向。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,也许是个习惯。他总觉得他应该那么做,他的左手边也许应该有个人。
 
或许有金色的头发,蓝色的眼睛,尖尖的下巴,抿起来的嘴唇。
 
瑟兰迪尔摇摇头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可笑想法,他加快了脚步,不管水滴打湿了裤脚。
 
莱戈拉斯从街角走出来,看着瑟兰迪尔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雨雾里。他看起来很好,很健康,也很平静,像被潮水抚平的沙滩,了无痕迹。
 
就让我看着你离开吧,我也该离开了,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,了无牵挂。
 
瑟兰迪尔在屋子里抽烟,烟雾在空气中变换样貌,像幻影勾勒出一幕幕画面。他抬起手在空气中描摹,他应该轻轻抚摸什么或者抓住什么,但在他将要看清楚的时候那些景象忽然消散,从指缝中划过。像斑驳树影下的光,难以捕捉又游离悱恻。最终,那指尖的烟和窗外的雾交缠在一起,再也分不清楚。
 
书桌上摆着本书,书页敞开着,在微风下晃来晃去。瑟兰迪尔看着书页出神,他忘记自己看到哪一页了,他应该加一支书签,或许应该是叶子形状的书签。他觉得眼前花白,有金色光芒闪过,又很快消失,有海浪的声音响彻耳畔,又渐渐飘远。
 
书页被风吹的一页页翻动,哗啦作响,像疾风下的潮汐。风带走了一些东西,也许是很多东西,他无从捕捉。书页终于停止了动作,安安静静的合起来,它回到了第一页,故事还没有开始的地方。
 
瑟兰迪尔叹了口气,把那本黑色封皮的书拿起来,放回到书架上。
 
一切就这样结束吧。
 
日子变成了宁静的水面,如海潮般的声音再没有出现,这种平静令人惶恐,又无从反驳。如果人生还要这样继续,那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它只是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。
 
盛夏幽静的夜晚,瑟兰迪尔在客厅里想找一部电影看,他在盒子里翻找,不知道要看哪一个,他不记得它们的故事,还有它们的结局。
 
最终他选了一部原声电影,《寄往大海》,封面上是一片蓝色的海和海边红色屋顶的小木屋。他坐在漆黑的客厅里看这部电影,电视上的荧光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。
 
电影很不错,配乐很动听。故事已近尾声,画面上广阔的海水波涛汹涌……
 
瑟兰迪尔忽然如触电般睁大了眼睛,绷直了背呼吸急促。他没有继续看下去,起身急急进了书房。他在书桌上展平了一张信纸,伴着砰砰作响的心跳声,执笔写下一封信。
 
【恕我冒昧,给你写这封信,我不知道你是谁,但我知道我要给你写这封信。
 
我可能忘了你的名字,你的样子,也忘了你的地址。但我记得你,只是单纯的记得你这个人。
 
我把它寄往大海,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就寄封信去那里,因为那一直是你想去的地方。
 
那里有波涛汹涌的海水,远处一座灯塔在雾气朦胧的潮水中沉浮,如屹立于世界尽头的等待。海边有一座红色屋顶的小木屋孤独寂寞,屋子里传来老旧收音机的声音。是一首变调的老歌,你在屋子里跟着轻轻哼。
 
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,它震耳欲聋,汹涌的潮水淹没了裤脚,我走过细细的沙滩,轻轻叩响那扇墨绿色的木头门。
 
然后跟你说一句:嘿,别怕,有我在……】
 
客厅的电视里,电影画面还在继续。
 
一只手轻轻扣响了墨绿色的木头门……
 
End.
 
 
那电影是瞎掰的!让大王也失忆一次算扯平了!要如何解读可以自行理解。电影本身像是一个触发记忆的开关,或许有两种可能,一是叶子真的去了他想去的海边,并且在小木屋里等来了瑟兰。第二种是大王只是在潜意识里的想起了一个人,但他至少记起了那部电影,对潜意识里的人有了感情,这就还有无限的希望。但无论怎样我觉得一定是HE的就对啦。有bug勿追究,写出这篇全怪天儿!找手感的一篇,随便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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